又当爹又当妈的拉扯着几个孩子,又因为山里的艰苦条件和生活所带来的压力,整个人看上去有些行将就木的感觉,但老爷子的身体却好好的,没病没灾,他膝下一共有八个儿女,五男三女,现在都已经结婚生子了,
现在他没有别的追求,只想膝下弄孙,安享晚年,或者有人上门求医时,就走家串户的上门施诊,日子过的虽然紧巴巴的,倒也过的舒坦、自在。
二狗子听见说话声后,赶紧打开院门跑到了街道上连哭带喊的,含糊不清的喊着:“婶娘,婶娘,三炮叔流血了,流了好多、好多的血。”
说着还把手上沾染的血液给陈杏看了看。
杏儿看着这个自己与丈夫含辛茹苦的养育了六年的孩子,心里颇为复杂,一切心绪都在眼睛里表现了出来,宠溺、责怪。总之,前者多过后者吧。
她蹲下身子擦了一下他脸上的血迹,勉强露出了一个笑脸回道:“狗儿啊,没事的,你三炮叔累了,就是想多睡会,明天他就起来了。乖啊,你先出去玩会去儿,没准等你回来了,三炮叔就起来了呢。”
说着说着,他自己就先不争气的流下了眼泪。
陈大德可能见惯了生离死别吧,他打断道:“杏儿啊,赶紧的吧,你看孩子身上还带着血呢,咱可别忘了正事。”
“对对,你看我,五叔咱进去吧!”
陈杏擦了一下眼泪,故作坚强的回道。
进到屋里,陈大德看着裹成粽子一般的陈满仓眉毛都快打成结了,嘴唇哆嗦着问道:“这是咋回事,难道真是遇着狼了?”
杏儿看着自己丈夫的惨状,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,只是捂嘴含泪点了一下头。
她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一幕,心里不由得出现了心酸和自豪。
心酸的是丈夫险死,自豪的是,自己的丈夫还是那个打死过熊瞎子,铁骨铮铮的汉子,不是村里人背后戳脊梁骨,连小孩都编排童谣侮辱的软蛋。
陈大德摇了摇头,对着杏儿说道:“你先把布条解开,俺看看再说。”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药箱。
布条解开的那一刻,饶是陈大德年纪再大,也没见过受这么重的伤还能挺过来的人。
那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,都是寸深的血条子,白花花的肉芽翻卷出来十分渗人,尤其是右腿上,缺了巴掌大的一块肉,骨头都已经清晰可见了,关键的是还能看到小腿骨上有四个牙印,最要命的就是脖子侧面上,有一排整齐的血洞,要是再偏上那么一寸,就一寸啊,到时别说自己了,就算是华佗在世也得无力回天。
他先是拿出了一个药瓶,拧开之后把里面的粉末均匀的倒在了陈满仓的身上。
略质的药粉撒在陈满仓的身上时,很明显的能看到他的身体抽搐了几下,伤口立时崩裂,血液也再次流出。
可神奇的是,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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