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必繁华的栀子,灵智顿开。
“这花被你养的很好,若是真交给了我,怕是早就香消玉殒了。”
“多谢先生。”季浮白倒不推谢,应承了这番夸奖,“其实养花很简单,熟悉它的习性便好了。”
“不知姑娘家中可是出过花匠。”
“家中有位兄长,是做花农的。”
季浮白的长兄,是刘府南边庄子的,负责庄上的花农事宜。
因刘仲元送了花给她,她还专门向兄长请教过花艺技术,学了个笼统的。
沉白在凉亭里小憩,给了季浮白和陈方之相处的机会。
圣贤书没有教陈方之如何同女子相处,面对着喜欢的女孩子,只能有一茬,没一茬的乱聊。
他们身边要是放个肖景都得头疼陈方之怎么这么不懂说话的艺术。
经过刘仲元那种花言巧语,看似真诚的男人之后,季浮白反而对陈方之这样老实得有些刻板的人心生好感。
聊起花艺,陈方之只能把杂书上的写的那些原封不动地搬出来,照本宣科地跟她聊。
季浮白听闻他的见解,嫣然一笑。
书本上的某些东西,在实际里其实并不相符。
陈方之正是说到了不相符的地方了。
也是看出来了季浮白的笑的含义,他咳嗽一声,缓解自己的尴尴尬。
“或许我天生便不是侍花弄草的命,研究了多日,仍然分不清,什么花配什么土。”
“这些都是我在书上看来的。”
季浮白将他刚才提到的错误的地方根据实际一一点明,生意柔和舒适,陈方之不自觉的听得出神了。
“你们读书人不是也有那个什么话吗?”季浮白思考了一下,“纸上得来终觉浅,绝知此事要躬行。”
微红的脸蛋下,粉唇欲滴,白皙的脖颈透着点点珍珠,狭长的一根红绳穿戴,隐藏在衣襟里面。
“先生?”
季浮白拿手在他眼前晃动了两下,见他没什么反应,又再叫了他一声:“陈先生。”
这一声的声音清脆悦耳,陈方之乎得被拉回了现实。
顿觉惊扰心上人,陈方之羞愧地连连后退两部,拱了拱手,“冒犯姑娘了。”
一句道歉突如其来,季浮白都没能搞清楚是怎么回事,纸听陈方知继续说。
“在下瞧姑娘,只觉得明艳动人。一时间失了神。”
陈方知为人诚恳,自觉冒犯了季浮白,但仍旧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。
本来没觉得什么的季浮白,听到他明晃晃的夸奖,眼底那不遮盖的温情,红了脸。
含羞带怯地转身就走了。
独立陈方之在原地,垂在身边的手抬起又落下。
回了凉亭,沉白才装作悠悠转醒的样子。
一张红了脸的季浮白,沉白故作不知的问,“天气这么热了吗?”
季浮白跺跺脚,小女儿害羞的模样,不说话。
将东西收拾妥当之后,季浮白便跟着沉白一同回院里。
沉白走在前头,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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