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方羽说着,脸上闪过一抹失落,但很快消失不见。
林晚知道方羽之前是上过战场的,因为在军中与同袍起了争执,差点打死人,才被赶出军营。
这晚赵赦躺在床上左等右等,终于等到那扇门打开,门帘被挑起。
然后……
然后一个男人端着水盆进来了。
“……”
“微歌呢?”赵赦语气不善。
原来她不叫赵晚。
“她今天太累,已经在外面睡下了。”方羽说着将热水盆放在床边,伸手就要解他衣服。
赵赦双目一瞪:“你干什么?”
“帮你擦身子。”方羽笑着说,“我听赵夫人说,你现在动一动身上都痛,还是老实呆着吧!”
方羽的手都摸到男人衣领了,却被赵赦满脸厌恶拍开,然后自己用左臂撑着坐起身。
“你出去吧,我不用人帮忙。”
方羽挑了挑眉:“也好,我去给你端药。”
方羽挑帘出去,林晚正站在门外透过门缝悄悄看着里头。
两人交换一个眼神,方羽什么也没说,去了炉子边。
昏暗的光线下,林晚看见赵赦自己掀了被子,熟练挪动到床边,右腿下地跳了两步,背对门口方向,左手三两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。
拧毛巾的动作稍显吃力,毕竟一只手不好操作。
从下床到擦身完毕穿衣躺回去,这个断手断脚的男人竟前后只用了不到一刻钟。
林晚怒火中烧,合着这几天就是故意折腾她?
方羽端着药进去,不等他把勺子递到赵赦嘴边,那人已经自己撑起身,端了药碗仰头喝下。
喝完将空碗交给方羽,眼中敌意丝毫不掩:“有劳。”
林晚深吸了两口气,好让自己别冲动,她转身回到堂屋中央的火盆边,伸手烤火。
方羽出来放碗,用仅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:“我说过了,他的伤养得很好,你不必担心。”
“诡计多端的男人。”林晚磨着牙道。
方羽却是笑了笑:“依我看,他不过是想多与你亲近亲近。”
与她亲近?
林晚愣住,想起那天意外的吻。
男人心海底针,谁知道他在想什么……
把她当成沈嘉月了?还是孤独寂寞冷了?
终究方羽还是把林晚劝回了里屋。
“他要是太过分,你就踢他左腿,打他右臂。”
林晚:“这、这也行?”
“放心,死不了,顶多骨头再次移位,不是大事。”
原来骨头移位,不叫大事啊!
书里说方羽是个白切黑,表面看着阳光大男孩儿,实际一肚子黑水儿。林晚现在信了。
林晚进屋的时候,赵赦正下床一只腿站起来了,见进来的是她,当即又一屁股跌坐回去。
“帮忙把窗户开大一点,太闷了!”男人坐在床上看着她说。
林晚咬了咬牙,走到窗边,将只开了一条缝的窗户,开到一掌宽。
林晚躺到里头,赵赦暖了一天的床,她躺进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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