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,这里风寒露重,还是进屋吧!”韩远端了药来,在她身后道。
林晚裹着氅衣,依依不舍看了看她堆在台阶上的小雪人,搓了搓手转身进屋。
“咱们什么时候回京啊?”药很苦,但喝的多了,好像已经麻木了,从前三五口能灌完的药,现在可以一口闷了。
韩远:“王爷说,时近年关,咱们就在这儿到了年后再走。”
林晚点头。
书中的赵赦没能回京,年后战事毕便出发去了喻州。
“王爷……这些日子很忙吗?”她又问。
韩远目光闪躲:“挺忙的,后续事宜很繁琐,相邻几个州的排查桩桩件件都得过问。”
“哦!”
韩远走后,一旁伺候的圆脸丫头,终于是忍不住了:“王妃,那护卫骗您呢!”
“骗我什么?”
“王爷一点都不忙,好几次奴婢还看见王爷去探望沈二小姐,偶尔王爷还去陪二小姐吃饭呢!”
林晚:“……”
行吧,他们琴瑟和鸣,不正是自己想看到的吗?
转眼到了年关,林晚的病也已经全好了,她想找月见跟人道个谢,却是问遍了所有能问的人,都说月见姑娘已经离开了庄子,至于去了哪儿,跟谁走的,一概不知。
直到年三十的晚上,林晚才又一次见到了赵赦。
赵赦的胳膊已然恢复的不错,吃饭喝水不成问题,只是走起路来还能看出有点跛。
年夜饭,自然只有赵赦,她和沈嘉月在一起吃。
说实话,有点尴尬。
她想问问苍州的情况,又想问问齐迁和裕王,还想知道宁王和月见去了哪里,但怎么看,眼下都不是问出口的好时机。
席间沈嘉月与赵赦相谈甚欢,林晚一边听一边觉得自己这个灯泡的瓦数还真亮。
直到赵赦放下筷子,林晚才如蒙大赦,赶紧也放了碗筷。
一顿饭吃得她味同嚼蜡、如坐针毡,快放她走吧!
刚想起身说身子不舒服,提前告退,赵赦却先动了。
一只红色的荷包推至自己面前。
“这是王爷给的压岁钱吗?”沈嘉月俏皮道,说着打开了面前的荷包,里面是一枚特制铜钱,一面刻着“福禄寿禧”,一面刻着祥云纹。
林晚见状也打开了荷包,依旧是一枚特制铜钱,一面刻着“长命百岁”,一面刻着双鱼。
“多谢王爷。”林晚道,小心将荷包收进怀里。
长命百岁,确实是她一直期盼的。
“多谢王爷。”沈嘉月也道,说完从怀里取出一物,给赵赦,“这是前些日子我去庙里为王爷求的平安符,就当作是回礼了。”
“嘉月有心了。”赵赦面露笑意收下了,又看向林晚,“王妃的回礼呢?”
林晚:“……”
也没人跟她说,还要准备回礼啊!
“来时匆忙,还在寝室未拿,我……”
“不妨,晚上再取也不迟。”赵赦竟有这般宽容大度的时候,林晚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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