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以帝后的身份出行,每次都兴师动众的,弄得阮安有些不自在。
“外面晒,闭会儿眼睛。”
霍平枭低沉的嗓音从她耳侧划过,男人边说着,边将她纤白如柔荑的手攥入掌中把玩。阮安将视线收回,无奈看向他“你真不用这么紧张,我是医者,对自己的眼睛有把握,没什么大碍的。”
美人儿说这话时,杏眼依旧温朗明澈,盈水清亮的瞳孔倒映着他的影子。
霍平枭薄唇轻抿,往她方向欺近,二人距离顷刻拉近,他在她眼底的影子也越来越大。
他没回她话,径直将另只大手覆于她双眼,力道克制且小心,没完全放在她薄嫩的眼皮上。
阮安嗅见,他华贵冕袖沾染的龙涎香气息,沉煦又温淡。
她颇感无奈。
霍平枭倒也不同辩白,干脆将她眼睛蒙上了,这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霸道。
及至御辇快行到宫门,天边高悬的炎阳也不再那般刺目,霍平枭仍然未将大手从她眼睛上方松开。
他胳膊一直呈着一个姿势,已经有数盏茶的功夫了。
阮安推了推他手腕,小声问“你一直这么举着,不累嘛?”
霍平枭瞥眼看她,终于将手从她眼前移下,他凑近她耳旁,不以为意地说“重如千钧的陌刀老子一举就是一天,总不会连给你蒙眼睛的力气都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
阮安的视线恢复清明,眼皮却依旧带着微微的热感。
他的体温总是比寻常人烫了些,阮安经常会趁霍平枭没睡时,为他悄悄诊脉,可他的脉象,又没什么事。
男人正值壮龄,身体康健的很。
可他虽然焰火旺盛,却怕她会哭,影响眼疾痊愈,自她回来后的这小半年功夫里,就没碰过她一次。
两个人做过最亲密的事,就是大婚那日,可他因着把她手腕攥红了,在临睡前天天都将那处焐着,再没让她帮他行过。
她和霍平枭是夫妻,现下她眼睛好了,该做的事,也得照做了,不然就不正常了。
“阿姁。”
霍平枭突然唤她小字,二人四目相接,他低声道“我们该要个女儿了。”
阮安瞅着他“那你知不知道,女儿不是凭空就能要出来的。”
说这话时,阮安有些没控制住表情,淡樱色的柔唇抿着,唇角也耷拉着,或多或少透了些埋怨的意味。
见她这样,霍平枭挑眉,伸手去捏她耳垂。
阮安的反应倒是出乎他的意料,看来二人久未行房,最容易害羞的小兔子也有意见了。
霍平枭的眉眼拢着股松散劲儿,继续捻她耳朵,将她白皙的耳廓搓红揉热,哄她“别急啊。”
阮安气鼓鼓地说“我可没急,是你成日说要女儿的。”
趁着御辇旁的宫人未察,霍平枭低哂,偷偷倾身亲她一口,顺势在阮安耳侧说“真别急。”
“我真没急……”
“你再把那药好好喝完,等身子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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