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表态。
萧腾也是点了点头。
陈墨也是应了一声。
而这一切,全被魏闲看在眼里,眸光闪烁了一下,旋即一副老好人的样子,笑道:“皇甫将军放心的,咱家一定会将此处发生的事,如实禀告陛下的。”
“那就麻烦魏公公了。”皇甫昊朝着魏闲拱了拱手。
“皇甫将军说的哪里话,南阳叛乱这么快被镇压,还是倚仗的您。”魏闲笑了笑。
皇甫昊没有接话,而是转到了别的话题,要为各位请功。
接下来,就是等陛下的旨意了。
毕竟来之前,赵基只让皇甫昊统御整个南阳的军事,可不包含别处。
陈墨可不会在黄甲城傻乎乎的等。
跟皇甫昊知会了一声后。
便是带着一都的人返回了天河城。
人不能带多了,若是旨意下来了,同意他们去西蜀,从黄甲城去边去的话,还不要绕道。
可是在天河城的话,就得绕到青湾镇那边去,时间不允许。
人带的少的话,行军速度也快,也好转移。
赶到天河城的时候,已经是大动乱的第二十二日下午了。
而同一时间。
皇甫昊的战报也是传到京师。
黄巾叛军反攻南阳企图报复、高奋孤军深入落入圈套,陈洪识破圈套、高奋战死、叛军退往西蜀、请求增援等等。
得知黄巾叛军并没有被歼灭,甚至南阳还可能不是叛军的主力,整个汴梁城都是笼罩在一片阴云下,空气中都是惶恐味道。
要知道,打仗,打的不仅仅是人,还有钱。
国库早已没钱了。
用的是内库的钱。
皇帝的私房钱。
每日几十万银两的消耗,皇帝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差,若是喜报,脸色差就差,还不会发作。
可是得知叛军主力并没有被消灭的噩耗,大家知道,要出事了。
皇城入门东去便是枢密院,次中书省、次都堂,丞相朝退治事于此。
堂内,枢密院和中书省官员,朝中品阶能够得上紫金官服的,几乎全都在这。
蔡司脸色沉重,沉默不语。
高丘刚才晕过去,此刻面带悲愤,高奋虽然只是他的第三子,但却嫡子。
萧云齐开口道:“诸位都是国家重臣,此事该如何报于陛下,你们倒是说话啊。”
谁肯说完,谁敢说话?
这是被陛下怒其之下贬了官,又或者是连累了命,那岂不是得不偿失,躲还来不及呢。
果不其然。
不久后,一个被他们推进去汇报的官员,便是被皇帝下了大狱,抄了家,男的发放西南,女的发进教坊司。
至于罪责,贪污。
这个年头,朝中哪个官员不贪。
而且皇帝也是清楚,以前只是不办而已。
只要想办,一办一个准。
消息自然也是传到了赵姜宁的耳里。
由于高奋已经去南阳了,因此自那日开始,她并不用回府躲避众人的口舌,直接在赵福金的寝宫住了下来。
因此这消息传开后,她也是很快便收到了。
她成寡妇了。
她不知该哭还是笑。
赵福金也不知道说什么,最后憋出了一句:“大姐,你终于解脱了。”
高奋的死,对赵姜宁确实是个解脱。
但解脱的同时,赵姜宁也是失去了依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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